道,闷不吭声恶作剧似的把某人卷成蚕蛹。自己却从衣柜里拿了一床毯子,趴在书桌上凑合了一晚。
他知道盛望心思敏感,所以第二天还假装自己睡了床。
可这次不同。
这次是他先开的口,是他鬼使神差地问了盛望一句:“怕么?”
啪——
“发什么呆啊?”盛望伸手打了个不重的响指。
江添回过神,见他又把手揣回被窝,像一只蹲坐着犯困的猫。他闷头打了个克制的哈欠,清亮的眼珠顿时蒙了一层雾。
江添脑中有根神经微弱地挣扎了一下。
“我睡觉翻身比较多,容易把人吵醒。”他说。
盛望有点懵:“没有吧,我不是跟你挤过一张床么?”
江添:“……”
“睡得挺好的啊,我没被吵到。”
江添感觉给自己掘了个坑,爬不出来的那种。
挣扎的神经彻底摊平,他心说“行吧”,然后伸手去拽被子。
那位盘着腿犯困的又发话了:“这床顶多也就一米来宽吧,塞得下两床被吗?”
当然塞不下。
江添扶着床栏沉默片刻,认命地在下铺睡下了。
盛望分了一半被子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