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接连做了这么多天奇奇怪怪的梦,要是再来个二次冲击,他还睡不睡了。
但这世上有一句话叫“怕什么来什么”,还有一个现象叫“视网膜效应”,以前并不常见的人,这几天似乎无处不在。
盛望去喜乐买水就听见赵老板跟哑巴边比划边说:“我手机落床头柜上了,赵曦一会儿给我送过来。”
他去丁老头那吃饭,结果在西门外的街角碰到赵曦、林北庭跟朋友说话。
他晚自习被菁姐叫去办公室帮忙改卷子,赵曦和林北庭就在一桌之外的地方跟何进讨论竞赛课的进度。
就连体育活动课结束之后去器材室归还篮球,都能在三号路上碰到那两位跟徐大嘴并肩而行,好像是一起去参加某个饭局。
如果只是他一个人在场也就算了,偏偏10次里面9次都有江添在旁边,他们又必然要停下来跟那两人打个招呼聊几句天。
不仅如此,盛望还频频听到有人说他和江添跟那俩很像。明明以前也没这么多人有这种“高见”。
如果是高天扬、宋思锐之流,盛望找个借口就能一顿毒打。偏偏还有何进、杨菁他们那些老师掺和在其中,盛望总不能连她们一起打。
这话说得最多的还是政教处徐大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