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心些,不能再把许知牵扯进来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不会让他再受到伤害了。”
吴政何听到他的话,有些讶异,朝他多看了一眼。
任凯从吴政何那里出来,便直接去了上午接过来的那位病人,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女性Omega,刚上大学,一个人独自在外睡眠饮食各方面都没注意,抵抗力下降后,病毒生长繁殖,并沿神经纤维移至皮肤,神经受到侵害与皮肤一起产生了炎症。
这个病艾琳已经反反复复发作了好几次,每次都是快要好了,又开始蔓延,那种疼痛就像是刀割一样,让她痛不欲生。
任凯走进病房,艾琳的家人都在,上午袭击了焉许知的老人也在,正握着艾琳的手。
任凯远远看了一眼,而后拿着病历本走进去,对他们说:“病人现在可以去做超短波了,走吧。”
有时候做医生是真的会很无奈,就算是心里有多愤怒可也不能够在病人面前表现出来。对方是把命交给了自己,生了病的人和病人的家属,每时每刻已经都活在了痛苦里,他们的失控,也许是该谅解。
任凯忍着心里的厌烦,沉着脸带着他们往前走。
快傍晚时,任凯从科室里出来,走到外面去给焉许知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