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下百种。我也和国外的研究所联系过,和他们一起研究该怎么攻克这类病,但是很难的,真的很难,一次次希望后是一次次的失望。”
“那个能够痊愈的人很幸运,可我不是,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幸运的人。”
梁立野见焉许知没回来,理好了箱子直接推出去,就看到走廊里焉许知和任凯面对面站着。熊熊燃烧的占有欲又“腾”得升上来了,他有些上火,三两步走到焉许知身边,搂住肩膀,不悦道:“怎么又和他说上话了?”
焉许知把手里的水给他,“我们走吧。”
梁立野“嗯”了一声,揽着焉许知转身就走。任凯站在原地没动,有护士从他身边经过,见到他的手,不禁惊道:“任医生,你手里的咖啡都洒了。”
任凯回过神,低头看去,手里拿着的咖啡罐被他给捏扁了,淡褐色的咖啡洒了一地。
拒绝他的焉许知,然他想到了那个不肯手术的孕妇,这些人究竟都在顾虑什么?
任凯在心里长叹一口气,脸上露出标志性的笑,对护士说:“谢谢,我刚想事情想出神了。”
被捏扁了的罐子,跟他的好意一起,随随便便一同丢进了垃圾桶里。
梁立野一手拉着行李箱,一手揽着焉许知的肩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