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好在拐角处撞上他,神色却有些异样。
余晓瑶大学时犯罪心理学一直都是满绩,这会儿虽然用到的不是犯罪心理学,但还是敏感地察觉到纪依北的不正常。
她压低声音:“头儿,你不舒服啊?”
“嗯?哦,没事。”纪依北随意地摆摆手,压下心底被撩拨得痒痒,“刚才遇到一混蛋…她妈在哪儿呢?”
“就在办公室。”
纪依北加快脚步,推开办公室门。
何母正坐在他办公桌前,后背对着他,微微佝偻着身体,如坐针毡地坐在那不大硬的座位上,头发软塌塌扎了个马尾,一些杂乱的头发散在脖子上,夹杂着几缕白发。
纪依北无声地叹了口气,一个母亲,为失踪的女儿操碎了心,现在又要告诉她女儿与她的前夫极有可能存在某种变态情感关系。
“纪警官!你来了,我们窈窈有线索了吗?”
何母听到身后的动静,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。
“嗯,您别太激动,目前可以基本判断何窈没有危险,也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。”
“什么是没有严重的伤!你是说窈窈受伤了吗!伤在哪里了?”何母一听到“受伤”、“危险”的字样就全身绷紧,抠起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