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,我先酝酿酝酿感情。”
纪依北没笑,眉头更深:“没跟你开玩笑。”
夏南枝又闹着去亲他:“终于要睡到男神了,喜极而泣可以吧?”
“……”
纪依北觉得她的问题很严重。
然而也不能再拖下去,懒得再理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傻叉,纪依北快速地换完衣服,揉了揉夏南枝的头。
声音缓和了些:“我先走了,一个人会怕吗?”
夏南枝摇摇头,开始装乖。
果不其然得到一个额头上轻柔的吻:“我走了。”
等纪依北出门,夏南枝才像突然脱了力一般靠在墙上。
她手指插进黑发中,曲起膝盖抱住腿,将头埋进臂弯中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
叩叩。
夏南枝抬起头。
便看见折返回来的纪依北,脸上一副“就知道你这傻逼有事瞒着”的表情。
夏南枝:“……”
“王八蛋换衣服!跟我一块儿去!”
刚才纪依北走到门口突然觉得夏南枝这样实在不正常,果然一进门就看到她一副要哭了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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案发地一顺溜青草,中间一行被菜塌下去,形成一条天然的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