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应该更加保险吧,不怕我突然又想起来?“
疤痕男穿着一双锃亮的皮鞋,不紧不慢地点地,发出声响。
哒、哒、哒……
“所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,让你男朋友给你陪葬。”
夏南枝默默忍耐着腿上的剧痛,却也让她渐渐冷静下来:“有水吗,渴了。”
大概是她的语气太过平静,疤痕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挥了下手,没一会儿就有人捧着一杯水进来。
很好,是玻璃杯。
夏南枝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。
就着那人的手喝了一口水,突然左腿朝他膝盖狠狠踹了一脚,男人一个没站稳膝盖钻心的疼,跪倒在地。
玻璃杯破碎在地面。
含在嘴里那口水也没咽下去,吐在地上。
“抱歉,突然想到些什么。”夏南枝没看倒在地上的男人,仰头笔直望进站着的疤痕男的眼里。
“一个因为我不说话就对我开枪的人,为什么会让我活了二十多年?”夏南枝漫不经心,眼里是嘲讽,“是你对我爸有什么特殊的情感所以才决定放过我吗?”
她饶有趣味地注视着男人变得锐利的目光。
自言自语般继续说,“不会,要真有特殊的情感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