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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意思啊。”
    然而他还没挂，对方又匆忙叫住他：“陆先生吧？我是何总的助理，你别误会。”
    陆潜没来得及反应这话中的信息量，只觉得心脏重归原位。
    “啊，这样啊。”他垂下头，指关节用力到泛白，“他还在忙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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