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安慰：“你别哭了。”
突然间。
苏瑞猛地抬眼看钟昊，钟昊掩在眼睛上的手臂整个僵硬。
“哭了？”
苏瑞挑眉。
他们相处方式和陈若这样的女生不同，从小玩到大打到大，什么样的伤没受过，什么样的骂没挨过，都没见过他哭。
苏瑞脸上表情没一点儿同情，反而慢慢地好奇。
他走过去脚尖去顶钟昊的腰侧：“真哭了？”
钟昊不说话，耳垂泛起些欲盖弥彰的红色。
“来，抬头让爸爸看看。”
苏瑞戏谑一笑，更有几分想把他挡着的手拉开的冲动。
只不过两人认识这么久，钟昊还是懂苏瑞那变态的劣根性的，没等他伸出手，就在地上打了个滚，背对着两人站起来。
手掌在脸上胡乱一擦，又来回抹了把有点湿的手臂。
“日…”钟昊骂了句，只是显然没了刚才的气势。
看了眼陈若说：“看破别说破啊，你瞧这整得多尴尬啊。”
他眼睛还泛着红丝，眼角还有没擦净的湿意，就连鼻子都泛红。
陈若也知道他那话没任何恶意，不过就是随口调侃，放松地朝他抱歉地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