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那里还有一个他恨得牙痒又嫉妒地发狂的人。
沈晗恺。
那是他心头的一根刺。
四年来,她身边都有他。
“到时候我去接机,你一起来吗?”
“……我不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宋词吃惊。
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真不去啊?”宋词又问。
苏瑞食指弯曲推开烟盒,抽了一支烟出来,后来又不知想到些什么又把那根烟推了回去。
车窗被摇了一条缝隙,寒风吹进来。
“不去。”
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甘心忍着的性格。”
“我现在也不是。”苏瑞斜睨她一眼,漫不经心道。
心底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弥漫开来,散漫到四肢、大脑、每一个细胞,被冷风一吹,让他浑身打了个激灵。
苏瑞伸手关了车窗。
他从来不是甘心忍着的性格,从前不是,现在也不是。
除了跟陈若有关的事。
高中时他不是没忍过对陈若的感情,但是最后却还是无法,感情这种东西如何忍得下来。
所以才有了那个清冷雨夜中的那通电话。
可他现在都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