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爱紧张,第次见到她划了手总是免不了要和她说教,什么破伤风,什么感染,什么注意事项每次都要吐出一大堆来。
每当这时候,咏儿总会陆少谦很有话唠的潜质,每每都会觉得神奇。
陆少谦盯着并排的三个创可贴看了一会儿,目光沉沉读不出情绪。
疼吗?rdquo;
她一向娇气,他记得曾经有一次剥虾的时候手被扎了一下,微微破了点皮,她像遇到了天大的难题一样无助,和他撒娇说疼,疼死了。
再后来,她第一次自己用竹料做了结构模型后拿来给他看,他见她手上粘着创可贴,就问他疼吗?
本以为她还会娇气的和他撒娇说疼死了,不想她却是笑着说没事儿,不疼。
陆少谦无奈也心疼,问了她一句为什么?
她告诉他说,和他撒娇说疼是因为喜欢,这次不疼也是因为喜欢。
前者喜欢他,后者喜欢她的梦想,更喜欢为梦想努力的自己。
咏儿抬眼望着他,见他目光已经沉了下去,也知道他是心疼自己,于是瘪瘪嘴,故意抽了两个鼻子,声音委屈巴巴的,疼。rdquo;
疼死了。rdquo;
哎呦喂...rdquo;一边看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