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呐。
原来他这么惨的吗?
苏夕有点儿后悔了。
最近,她被梁逸给刺激的,说话经常不过脑子。
这下完了,她戳到了梁逸的痛处,接下来他指不定怎么报复她呢。
这一晚,苏夕做了一个噩梦。
梦到自己变成一只烧鸡,被梁逸剁了个稀碎,一边剁一边说:叫你嘴贱,叫你戳老子痛处。rdquo;
剁完,他吃了一口,继续说:你有爸有妈了不起啊?还不是做了老子的下酒菜。rdquo;
天还没亮,苏夕就被噩梦惊醒了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直到天空泛起鱼肚白时,她披上衣服,想出去透透气,刚出了门,就看到隔壁整栋楼的灯,都亮着。
她想,梁逸不会一整晚都没睡吧?
心怀忐忑的上了学,老陈给她换到第二排,最中间的座位。想到这下离梁逸远了,苏夕稍微松了口气。
她原本还担惊受怕的想,要是梁逸来了以后再变本加厉的折磨她,她该如何应对,可等了一天,他都没来。
第二天,也没来。
不会出了什么事吧?
会不会跟她有关系?
苏夕心里开始泛起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