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提到丁衙役,柳林氏的脸僵了一下。
柳镇山的眉头也蹙起来。
虽然柳镇山有秀才功名在身,二儿子柳平海也在县衙当差,却也不敢无中生有。
自家人关起门来怎么说都不怕,捅到衙门的人面前,万一被柳轻月反咬一口,说他们诬陷她偷钱,可就得不偿失,偷鸡蚀米了。
柳镇山又一次顿了顿拐杖,瞪了一眼柳林氏:“胡说八道什么,月儿这么懂事,怎么可能做出偷盗钱财的事情。”
柳林氏嗫嚅着咧咧嘴,没说话。
柳轻月心里啧了一声。
得嘞,一个唱红脸,一个唱白脸,想不到便宜爷奶的双簧演的不错。
看出柳镇山夫妻不会轻易罢休,柳轻月也不自虐。
自顾自地坐到旁边的凳子上,撑着下巴看着柳镇山,等着看他还能出什么龌龊招数。
摊上这样的亲戚,两个字。
酸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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