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着柳轻月。
她心里憋着一口气,还有丢银子的火气,都在脑门子底下烧着。
柳轻月现在就是一个现成的出气筒。
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彻底地把柳轻月拿捏住,到时候就可以源源不断地给他们家赚钱。
那样,不管钱匣子是谁偷的,都可以把那些钱赚回来。
念头转过,柳林氏跳下炕,冲着柳轻月扑过来:“死丫头,你就是个搅家精,才在家里住了几个晚上,就出了这样糟心的事情。
“我怎么就不长记性哟,以前你就总是闹出事儿来,我跟老头子操了多少心,巴望着你们长大了能省省心,谁成想,你们越大越能惹事儿!”
“才住了几天,就把我们的钱匣子都搬走了……作孽哟,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哟!”
柳林氏边骂边哭,一把鼻涕一把泪,声调亦是忽高忽低,抑扬顿挫。
这水平,拿去唱戏都足够了。
柳平川一听这话,急了。
他走到柳林氏的面前,咬牙忍着屈辱地说道:“娘,您先消消气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说,月儿不可能偷东西的。您刚刚说钱匣子找不见了是么,我们先在家里翻翻,把其他房间都找找,看看是不是您放了其他地方,一时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