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功绩,是升迁的资本。
至于这个匪徒到底是谁,是怎么来了的,不重要!
卢文广心里定下主意,一挥手“来人,把这个匪首绑起来,带回县衙,老爷我要好好审一审,他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!”
身后跟着衙役听到吩咐,冲上去按住柳平海。
柳平海急了“大人,我不是匪首,我冤枉,是柳轻月那个小贱人陷害我,是她陷害我,大人明鉴啊!”
卢文广扫了衙役一眼,两个衙役赶紧堵了柳平海的嘴把他拖下去。
那个被策反的大汉也乖觉地跟在衙役身后溜了。
茶馆二楼,就剩下卢文广和柳轻月。
柳轻月对着卢文广福了一礼“卢大人,这已经是我二叔第二次找人砸我家的摊子,更是对我心怀恶意,要毁了我。我没办法,只能出此下策,还请卢大人见谅。”
卢文广心里呵呵。
他到是想不原谅,问题是,得罪不起顾北廷。
事已至此,他也想开了,帮了柳轻月,护住了她,也就是结下了善缘。
日后只要柳轻月在顾北廷面前说几句好话,就比他在安源县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兢兢业业几年还要有用。
这么一来,卢文广对柳轻月的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