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不了。
“都是我没用……”他呢喃着说了一句，嘴里发苦，脸色灰败。
李素娥轻声安慰，柳弯弯和柳春风也围过去。
柳轻月轻叹了一声，悄然走出去。
她不怨恨柳平川的无能，因为她可以保护自己，只是想想原身，终究有点意难平。
今天是她在这里，若是原身呢，是不是又要被欺负至死！
胸口涌起一股压抑的感觉，那股感觉闷在心里，说不出来的难受，饶是柳轻月这样善于调节自己的人，都无法缓解。
那不像是她的情绪。
柳轻月眉头皱起来，抬手按住胸口。
难道……是原身的情绪？
莫非，原身没有消失，还存在于这个身体里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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