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袖立在回廊之外的花树之下。
“国舅很喜欢她。”长情冷不丁在她身侧开口,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他也遥遥望着国舅,忽然问她:“国舅是怎样的人?”
没头没脑,莫名其妙的问话,国舅万万人之上,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能要人的命,他不爱说话,每句话却比圣旨还要有威慑力。
“她私逃出宫,忤逆国舅,我都以为必死无疑了。”他在她身边讲话,声音淡又轻,像是绵绵的情话,“但国舅守了她两天两夜,衣不解带的亲自照料,她的每一处伤口,每一碗药都是国舅亲手照看的,连我也是因为她在昏迷时求了一句,国舅便允了我继续在宫中服侍,只为了让她开心。你也看见了,只要她说句软话,撒个娇,国舅无不应从,无不退让。”
隆冬的风凛冽吹起,卷的国舅衣袂荡荡,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丝丝松散,国舅就那么立在花树下抬头瞧着临枝而开的花。
是啊,她撒个娇,国舅便真的退出了大殿。
她的舅舅,她的国舅不是一直不喜欢她撒娇吗?
她有些想不明白,微微愣神,直到听长情低到耳侧道:“你以前有过这样的待遇吗?”
她浑身宛若雷劈,惊讶不已的看长情,“你……知道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