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私闯。”
沈宴眉眼挑了挑,唇角一勾的笑了,“国舅擒了我的人,竟然先怪我了。”
国舅下颚抬了抬,立刻有侍卫从门后走来,入内将九微和玄衣擒下,冷笑道:“那我倒是要问问,沈相的人夜闯入宫到底意欲何为。”
侍卫押着两人便往门外走。
沈宴负在身后的手一点点攥紧,笑容未变的道:“国舅还不知吧,如今京都里差不多都知道七皇子玄衣回京都了,他若是有点什么事,我想朝中大臣和京都百姓要误会是国舅容不得皇戚了,到时候对国舅,对圣上都不太好。”
“不劳沈相费心。”国舅微微侧身,做了送客的手势。
沈宴笑容一凝,匆匆离去。
是在退出府外,要上马车时沈宴回头看了一眼雾霭迷蒙的国舅府,对南楚道:“你去通知太傅,质子被擒在国舅府上了。”讲完一阵的急咳,咳得脊背躬起。
南楚忙来扶他,有些诧异,“大人要通知太傅来救质子?”
沈宴咳的心肺发寒,细白的手指扶着车门闷声道:“我怕我有什么闪失……”
南楚几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他跟了沈宴十几年,从来没有听过沈宴说出这样怀疑自己能力的话,更从未怕过。
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