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相国了,再过几日我便回质子府了。”
沈宴良久不开口,在九微抬头时才问:“你怪我吗?”
“怪您?”九微诧异至极,“相国是……何意?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?我为何要怪您?”
沈宴盯着她,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瞧出什么,最后只是叹气道:“你若觉得装傻舒服些,便继续下去,但我府上要安全很多。”
九微无奈道:“相国若觉得我装傻我也没有法子,可这堂堂京都,天子脚下有什么不安全的?”
“燕回……”沈宴还要将什么,有小厮匆匆而来。
到燕回跟前,行了礼道:“公子,国舅府上有人来找您,太傅请您过去。”
“国舅?”沈宴蹙眉。
九微应了一声,匆匆跟着小厮回大厅。
一入大厅便瞧见侍卫打扮的人,那人道:“国舅大人请燕回过府。”
太傅倒了盏热茶塞在九微手中,问道:“国舅有何要事吗?”
侍从道:“属下不知。”
太傅清淡的哦了一声道:“你回去回国舅的话,燕回身子不舒服,一时去不了,等好些了我亲自带她去向国舅请罪。”
侍从依旧恭敬的行礼,“国舅吩咐了,若是质子卧病在床便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