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挑,冷笑道:“南楚你该知道我的脾气。”
要阻止的话便吞咽而下,南楚一壁为他更衣一壁道:“大人不必担心,太傅已然去了宫中,燕回公子不会有什么事。”
“就是因为阮烟山也入了宫才会出事。”沈宴伸手抓出衣领下的散发,冷哼一声道:“关心则乱,有她的白月光在她的脑子里还能装的了什么。”
南楚叹了口气。
沈宴落眼看他,“怎么?你有话想说?”
南楚欲言又止,耐不住道:“南楚本不该多话,但实在是……大人既然这般喜欢燕回公子,又何必说些惹她生气的话呢?”
“谁跟你讲我喜欢她了?”沈宴将发带一甩,冷眉道:“南楚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会自作聪明了?”
南楚闭口不言,听他嘲讽道:“且不说容貌如何,但是她的言行举止,粗鄙不堪,任性妄为,从不听话,矜持二字怕是都不知如何写,你见过哪个女子这般的随便轻浮?”
“当今圣上。”南楚默默接口。
“啧。”沈宴瞪他一眼,忽又想起什么问道:“玄衣最近和她有接触?”
南楚点了点头,将在宫中听玄衣与燕回的对话禀报了一遍,又将今夜宫中发生的事情禀报了一遍,看着沈宴沉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