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此?”阮烟山惊讶,即便是赐婚,定亲也不必如此仓促啊。
庵中女子却道:“菩萨面前,我二人摆过长兄,舅父便是,其它繁文缛节日后再补全。”
阮烟山略微思虑,并无不妥,便看向陆容城。
陆容城从事发到此时全所未有的被动,如今再想讲什么已然无用,况且崔子安这个不争气的抱着他大腿哭的一抽一抽,求他准许,他便也只得咬牙默许。
崔子安死里逃生一般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云儿推开庵门,扶着一女子出了庵门,石榴红的罗裙,细白的柳絮翻飞在裙底。
那女子低眉垂眼的下了石阶,对着呆若木鸡的阮烟山行了一礼,唤了一声兄长。
又起身对陆容城行礼,抬起春色一般的眉眼对他一笑,道:“舅父。”
陆容城看着那眉眼半天半天,身子一晃,细软的手指扶住了他,那女子眉目朗朗的对他道:“这是怎么了舅舅?”
春分时节,他耳边宛若闷雷滚滚。
第55章 五十四
一场闹剧在一道圣旨之后收场。
后来京都城里八卦起这阮家姑娘都咋舌不已。
阮府也是几代书香门楣,几朝重臣,到了阮烟山这一代人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