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阮烟山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就知道她又在打什么主意,禁不住叹气道:“你随我来。”将礼单递给下人,起身往厅外走。
“去哪儿?”九微跟上去。
随他绕过回廊到一间厢房前,九微记得这是他母亲从前住的厢房。
他一言不语的推开门进去,九微也不敢多问,只是亦步亦趋的随着他,看他从一口檀木箱子中一件一件取出一整套的凤冠霞帔,精致华美。
“这是我母亲健在时为烟岫准备的。”他轻轻放在榻上。
九微伸手摸了摸喜服上缀着的东珠,“真好看……”
“你试试看合不合身。”阮烟山道。
九微是有些吃惊,摸着那精细到每一针的喜服,虚情假意推辞的话便讲不出口,这件喜服太贵重,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当初他母亲在准备这喜服时的心情。
她点了点头,阮烟山退出房门,在门外等了片刻,房门便打了开。
她散着发,只试了喜服,红艳艳的金凤衬得她面色素白,衣袋未系好,她赧颜一笑道:“我不太会系……”
阮烟山看着她看着她,松开了眉头轻笑,伸手帮她理好衣服,一点点系好,轻声道:“你穿上很合身,很好看。”
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