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问道:“大人觉得哪里不适?”或者抽了哪根筋?
药太苦,沈宴还是不喜欢,放下药碗皱着眉,“有些不舒服,但并无大碍。”
那……您怎么就想开了?
沈宴瞥他一眼,淡淡说了句,“我有些力不从心。”
南楚心里一惊,“大人怎会如此觉得?”他跟着沈宴十几年从未听过他说这样菲薄的话,他一直胸有成竹,运筹帷幄。
沈宴起身,不再接话,只是道:“去瞧瞧她。”
沈宴在厢房外等了一会儿太医才出来,“如何?死不了吧。”
行了礼,太医笑道:“相国亲自带回来自然死不了。”看沈宴瞥了瞥眉,又道:“只是伤的地方有些多了,要好生养些日子。”
“很多吗?”沈宴记得只是手上和手臂,怎么身上还有?
太医点点头,“右手臂错位要好些日子不能乱动,左手掌倒是没伤到筋骨,只是伤口有些深又在手掌指节处,一定要小心料理。身上的伤都是小伤……”
“身上是什么伤?”沈宴打断问道。
“一些淤青和抓伤,没什么大碍……”
“怎么会有淤青和抓伤?”沈宴又问。
“这个……想来是争斗扭打所致,腿上和脚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