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九微拉他起来,“我若在怀疑你,这世上怕是就没有能信的人了,不是你,你只是被当枪使了。”
扶南愣怔的抬头,红通通的眼睛,“姑娘说的是?”
玄衣。
出乎意料,又理所当然。
临山镇一行,临山镇后山的埋伏,对地势的熟悉,又对沈宴关押大良,秀娘一事清清楚楚的人,不就是玄衣吗?
她忽然想起大良被抓那日,是他来通报的她,他说可以处理了大良他们……
是她一直看轻了玄衣……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?
她心里乱糟糟的,让扶南先下去休息,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提起。
扶南担心她,看她若无其事的服药用膳才放心退下。
他退下后,九微起身披上斗篷,打马出了府,直奔相国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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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宴正服完药,坐在榻上一手看书,一手逗弄着爬在榻上的小九,看见九微赶来,微微一愣,“怎么?那人耐不住找你了?”
九微没有点头也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