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来做筹码。”
沈宴眉头一蹙,冷淡道:“不收。”
九微又好说歹说了半天,他始终不松口,无奈的待到晚上才打道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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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将军已经走了。
崔子安瞧她回来忙跟进她的卧房,不满道:“你怎么才回来?老将军等了你一下午。”
九微解了外袍道:“这件事你不用管,我自有打算。”
崔子安还想问什么打算,她已经准备更衣换药了,他只得惺惺退下。
九微换过药后,就侧卧在榻上算时间。
果然,她等的人半夜趁雨前来。
司徒带那人进来,那人一肩一斗篷的雨水,解下兜帽,不讲话。
九微看着他,佯装吃惊道:“你怎么来了玄衣?”
玄衣坐在榻前,微微皱眉道:“何必明知故问,你今日特地跟舅父说那些话不就是为了逼我来吗?”
“哪些话?我同沈宴说的话多了,你指哪儿一句?”九微装傻到底。
玄衣看着她,微微叹息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