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料沈宴只是略一思索答了一个好字。
“大人!”南楚惊讶。
沈宴不理会他继续道:“明日天亮,我亲自带人上山送黄金。”
“爽快!”那人拱了拱手道:“那我们就恭候这位相国大人了。”
“你怎知道我是相国?”沈宴忽然问道。
他来是微服而来,这几日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身份,连府中人尚且不知他是相国,怎么远在深山的匪贼却先知道了?
那人明显一愣,转了转眼珠道:“大名鼎鼎的沈宴沈相国我怎会不知?我们山上的兄弟都久仰您的大名。”
“哦?”沈宴微微眯了眯眼没再问。
那人便忙回山送信。
待那人走了,南楚才忍不住道:“大人怎可犯险入山,那伙贼人的话信不得啊!”
“我知道。”沈宴细细沉思道:“带玄衣来。”
南楚一肚子的阻拦也说不得,只得闷头去带了玄衣来。
“舅父。”玄衣入厅堂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。
沈宴让他坐下道:“明日我会带南楚上山送黄金,你留在府中,如果我估算的不错顾尚别和兵马明早即会到达,到时你等我的信号。”将信号烟火放在桌面上,“见此信号便立即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