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她的手腕道:“陈楚玉!是你做的?你不要命了吗!”
“我什么都没有做。”从善费力的呼吸,她觉得她快要昏过去了,硬是撑着,“我……可以信任你吗?”
温江雪看着她,冷冷道:“这天下除了自己谁都不可以信任,陈楚玉你记住了。”
“好。”她应了一声,抓着温江雪的手腕跪下,“那求相爷带我去暗部,我不会连累你。”
温江雪觉得胸口一噎,又问:“我最后问你四个问题,莲妃滑胎可与你有关?”
“与我无关。”她道。
“这死胎可是你偷抢出来的?”他又问。
“不是。”她答。
“禁军或是宫中人,可有人看到了你的脸?看到你带了这死胎出来?”他再问。
“没有。”从善答道。
他盯着从善道:“你如今在做的事情,非做不可?”
从善也看他,“非做不可。”没有回头的余地。
“好。”他便不再问下去,吩咐马车赶往暗部。
马车很快赶到暗部,从善抱着锦被裹好披风趴下马车,却有些站不稳的晃了晃,温江雪伸手扶住她,“要我带你进去?”
“不必。”她在那里缓了一口气,抱着锦被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