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起了风,不大却紧着面皮的凉,皇帝瞧了一眼飞在半空的纸鸢,俯身入轿。老御医随在轿旁卑恭的笑道:“圣上仁爱,连对三王妃都如此尽心。”
    轿中人拧了一丝冷笑,淡淡道:“还用的着的工具,自然是要花点心思护理的……”
    老御医禁不住一愣,哑然的看着被秋风卷开的轿帘。
    那里面究竟坐了怎样的人?
    小凤一觉醒来,已然是暮色四合了,打窗望去,星月寂寥的很。伸了伸四肢,发现出了一身的汗,额头轻了许多。
    她不得不承认,老御医的泥垢丸很是管用。
    发汗多,衣衫贴在身上极不舒服,她想喊奁儿烧桶水擦擦身子,张口却有闭了住。她非常清楚奁儿现在在哪,也非常清楚自己喊不动她。只好趿拉了鞋子,自个起身去厨房,刚出门口,便听到隔壁三王爷的卧房里传来了一阵银铃般荡漾的笑声,让小凤生生的打了个哆嗦。
    没错,是奁儿。
    本来要去厨房的小凤又折了回来,拢了拢凌乱很美的发,淡定的上前,淡定的推门,然后淡定的望着屋里被惊的一时寂静的众人。
    果然,场景很正常也很不正常。
    三王爷坐在榻上,赤着脚,奁儿跪靠在榻边,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