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名黑衣人,皆都提了寒光凛凛的剑。
领头的白衣人拔下刺穿兵卫喉咙的剑,却不急着入内,而是抬手继续拉响了预警铜钟。
一声紧过一声,在门洞躲雨的兵卫头领唰的窜身而出,落眼瞧见蜿蜒在脚边的鲜血和远处门外立着的一排黑衣人,铮然拔了配剑,下令:“全军戒备!三队随我进前!”挺剑而上。
一阵的喧杂,鱼贯涌出盔甲齐整的守卫队,紧随而上,厮杀声顿起。
细雨延绵不止,冲的血水蜿蜒漫溢。门前厮杀愈演愈烈,御刑庭原本余下戒备的两队兵卫也全数归入抵抗,黑压压冲出门前。
余了数名兵卫小吏守着正堂。
有一人至房顶窜过,悄无声息的落在正堂之后,是一身御刑庭小吏的服饰。
那人敛身行至正堂门前,被兵卫拦下,“什么人?”
那小吏拘礼,不抬头道:“周总管派小的来将预备行宫刑的犯人押往安全的地方。”
兵卫蹙了眉,疑惑的打量着那小吏,“我怎么没听说?”
“你自然不会听说。”小吏道,极缓的抬起头,迎上他狐疑的眼,“因为……是我瞎说的。”
兵卫一愣,未回过味,便觉后脑勺一阵凉风,大惊回头便被一物割断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