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一般,一丝丝的透着香。
“小凤。”他又唤,同敷在额头的手掌一样柔软,小凤睡的沉,那声音总是隔断时间就来喊她,一遍又一遍,直到她应了一声才安定。
那声音道:“小凤,是困的紧吗?”
又道:“小凤,我晓得你困的紧,但你要应我一声,让我知道你听的到,你手臂上的毒对脑袋有些影响,你别睡太沉,我喊你要应。”
“小凤……”
小凤终是有些不耐烦,那声音搅的她睡不安稳,便不厌其烦的恩了一声,那声音顿时就松了口气,喃喃道:“应了便好,应了便好。”
这个声音她熟悉,只是想不起来,或许是没有余力去想,昏昏沉沉的梦里,远远近近的都是另一个人的眉目,笑的不笑的,桃花眼,小小梨涡,一浅浅的极招摇。
端木朝华……她记得昏迷间似乎有双手抱她出了红轿,那双手她认识,是端木朝华的,如今他也在吗?
小凤在梦魇里胡乱伸了手,想抓什么,另一双手便极快的握上来,捧着她的手道:“怎么了?小凤你想要什么?还是哪里不舒服?”
那双手纤长而细致,握在手里缎子一样滑溜,不是端木朝华。小凤微蹙了蹙眉,想扯回手,那人却握的紧,道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