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声声说要提携五阿哥呢。也是愉妃出身寒微,不能与嘉贵妃相较。难得嘉贵妃有这份心,这般教导孩儿重视手足之情。”
皇帝的脸色登时有几分不豫:“他们是兄弟,即便愉妃出身差些,伺候朕的时候不多,但也不说不上要永珹提携永琪,都是庶子罢了。何况永琪还养在皇后你的膝下,有半个嫡子的名分在。”
“什么嫡子庶子!”如懿蕴了三分笑意,“臣妾心里,能为皇上分忧的,才是好孩子。”她半是叹半是赞,“到底是永珹能干,小小年纪,也能在运河钱娘上为皇上分担了。可见得这些事,还是自己的孩子来办妥当。有句话嘉贵妃说得对,高斌是做事做老成了,却也不济事了。”
皇帝剑眉一扬,已含了几分不满,声线亦提高:“这样的话是嘉贵妃说的?她身为嫔妃,怎可妄言政事!这几日她陪永珹进来,朕但凡与永珹论及南河侵亏案时,也只许她在侧殿候着。可见这样的话,必是永珹说与他额娘听的!”
如懿有些战战兢兢,忙看了一眼皇帝,欠身谢罪道:“皇上恕罪,嘉贵妃是永珹的生母,永珹说些给他额娘听,也不算大罪啊!”她一脸的谨小慎微,“何况皇上偶尔也会和臣妾提起几句政事,臣妾无知应答几句,看来是臣妾悖妄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