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挺可怕的。
她脑补了整整一小时跟他兴师问罪的画面,这会儿设计好的台词全忘光了,胡乱抓来一句是一句:那你要是真这么光明磊落,做事情干吗老把我蒙在鼓里?骗我回国是这样,骗我参赛又是这样,你在我这里本来就是有前科的失信人,还怪我对你戴有色眼镜?rdquo;
如果你能先摘下有色眼镜,我为什么非要靠欺骗达成目的?rdquo;
如果你能先停止欺骗,我为什么非要戴着有色眼镜看你?rdquo;
程浪:hellip;hellip;rdquo;
徐翘:hellip;hellip;rdquo;
果然男人和女人一旦吵起架来,不管双方学历多高,口才多好,最后总会陷入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rdquo;这样的无解命题,失去稳重,失去逻辑,只剩自己听着都觉得有点无语的幼稚互呛,仔细一回想还满脑子疑惑mdash;mdash;怎么吵起来的来着?一开始说的好像不是这茬啊?为什么就跑偏了呢?
程浪撇过头盯着白墙冷静了会儿,才转过脸,松了松领结:就事论事,我没联系过大赛主办方,信不信随你。rdquo;说完转身打开办公室的门,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