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它边缘那一圈锋利的尖刺上找到半点血迹——为什么会造成这么可怖的后果呢?
余晓将洇上血的纸又换了位置重新盖上去、反复几次之后算是止了血。而这么一看,其实带出血的划痕不多,而伤口也不深,不算什么大事。
于是几人也松了口气,沈宇跃更是如释重负——虽然不是有意,但毕竟是他的陀螺伤的人,没真的出事就好了。而且事态不严重、就不会闹到老师那里,没收也不至于发生了。
夏悦擦了擦眼泪,说:“咱们也走吧。”然后活动着腿,准备站起身。
“至于吗?”夏悦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。
何凉嘴角挂着笑容,有点疑惑而讽刺的样子:“不就划了几道吗?至于还兴师动众地哭一场吗?”在何凉毫不留情的“疑问”面前,夏悦甚至是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。
“你干嘛呀?”
“何凉这又不是你受伤了,你在这儿说什么呀!”
夏悦人缘儿比何凉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,遇到这种事儿,大家肯定都为她说话的。
性格一向孤僻的何凉也很熟悉这种被群起而攻的事情,她只是冷冷一笑,对夏悦说:“跟谁没受过伤似的。”然后不顾多人怒目,转身走了。
“夏悦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