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天干什么来着?”
夏悦手撑在墙上,无奈地不再强装、干脆就一瘸一拐往里走:“去学校踢了几脚球。唉,我真的是太久不运动了,这点运动量就承受不住。以前这么一会儿不至于的。”
“你早晚得用废了你这条腿。”
夏悦笑的没心没肺:“你总得让我痛快一回吧?我都谨遵医嘱这么些年了。当初不当回事的时候我疼的还少吗,现在不过再回味一下……都是旧伤了,无所谓的。”
“旧伤就是没好。”商郁说,“你还不注意。夏悦你说你这人,为什么这么怂,同时还这么作死?”
夏悦歪头想想:“我也不知道。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有些事情上肯孤注一掷、完全不顾安全;有些事情上,却……怂的无可救药,连尝试都不敢。
夏悦背着大包单脚跳回了房间,栽进了商郁帮她收拾好的大床——啊啊啊啊好舒服!好像旅程的疲劳、和与顾水斯讲的那段故事耗费的精力都不算什么了。
虽然失去了很多,但她仍然拥有许多、她觉得极为重要的东西。
在床上趴了一会儿之后,夏悦拉开床头柜——愣一愣后、避开那玻璃瓶拿出了小药箱。
内用外敷齐全、种类繁多、日期新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