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,有多难,既然好不容易碰到了那一个,慎着干嘛,这么多年电话都没一个,我要不回来,我要不发疯非不肯放过,他们还不动了是么?傻不傻啊。”
夏悦摇着头,忽然想起了以前的好多事,“我一直特讨厌自己考试时的状态,那时候啥事都做的出来。但我要没那个状态,就不能从程非衡那里问出了他喜欢阿郁的那句话!”
“那你自己呢?”周校洋打断夏悦不断往外跳着的回忆、问了和程非衡一样的问题。
夏悦,你帮完这个帮那个,谁有点什么事都愿意找你帮忙……你可以反向找人帮忙啊,你可以多为自己想想啊。
又是一次沉默。
“我自己?”夏悦嗤嗤笑着,手指抵住眼角、不让眼泪再往下流。
他们——包括曾经的墨夏——都让她想想自己。
“喂,你知不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出国……不是说去上学,是后来。”
她忽然不想忍了。
不都说要她想想自己吗,那就摊开来说说她自己呗。
“不就是为了那谁么,你也至于。”周校洋一声嗤笑。“瞧瞧你那点出息,为了一傻逼逃出国去四年,音讯全无。”
——而我竟也不在你的“可通讯名单”里。周校洋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