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没说过,当年被你骂的还少么,这才哪儿到哪儿。”周校洋无奈地笑笑,“不过早就习惯了吧。”
他脑子里闪过很多曾经的画面:“喂,我真的很同情你其他的同桌,一直想问问他们是不是也遭受了同样的摧残,奈何没找到机会问过。”
“没有啊,我多淑女啊,所有人都以当我同桌为幸。”夏悦笑笑,“你那就是赶上小学了。”她高中和周校洋再同班时没坐过同桌。
这还真不是开玩笑,小学毕业后再没有被人气的跳脚、满教室追着人打过,也再没有和谁耍过一节课贫嘴,因为芝麻大点事闹得全班不得安宁——长大了嘛。
而做她的同桌,好处真是满满的:有免费的作业抄、上课不用听讲有人帮忙看着老师……啊呀,竟然还有人觉得做了她的同桌是受摧残?这孩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。
“切,那我是不是该感谢我是那‘唯一一个’?”周校洋撇嘴,摆明了一副不信的样子。
“信不信随你。”夏悦懒得和他计较这些,他觉得这人一定是失忆了才会质疑她后来对同桌有多好,“今天为了商郁程非衡那俩人,折腾的我脑细胞死了大半。唉,啥也不想想了啊!”
夏悦伸了伸懒腰,眼里闪着些细密的幽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