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药之类的吗?”
商郁收到夏悦微信时——她感觉夏悦已经发了挺久的了,只不过信号刚刚允许她接收到。
“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?我不记得了,你翻翻看?”商郁飞快地打字。
“怎么了?”程非衡转头看突然紧张的商郁。
商郁觉得自己有很不好的预感:“夏悦可能发烧了?也不知道她后来找没找到药。我怕她这个作死惯了的不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程非衡对夏悦那套不吃药自己扛的理论更为熟悉,高中时这人无数次“奄奄一息”的在他身后坚持着上课,却一口药也不肯吃。“她肯定干得出来这种事。她回你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商郁徒劳地晃晃手机,看着信号还是微弱得厉害,“只能盼望着她今天没什么早就决定好出门要干的事,要不然,她才不会简单就给取消了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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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证明,商郁很对——
夏悦最后也没找到体温计,估计着自己脑子还清醒、体力也不是撑不住就出了门,此刻也只是随便多穿了点,估摸着一切都还好。
发烧没?夏悦站在台子边上感到一阵眩晕,摸了摸额头却没概念,便只是闭了会儿眼睛就接着填单子。
今日她给自己的任务是来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