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图什么啊。”
“她可能连自己一起骗了?以为自己想得可开了吧。她选修了不少心理学方面的课程、懂挺多的,于是骗起人来可在行了,懂得规避各种能泄露情绪的动作。”梁茶也算见多识广,可夏悦这种从小就认识的奇葩的也算独一份。
“哎,”她侧头示意周校洋跟上,出了病房。
“什么意思?”周校洋一个平常也跳脱的人这天也是沉默,语气一直沉着还话少。
梁茶对原因心知肚明,但却还得当这个坏人:“你联系上他了吗?”
“……你知道这事最可笑的是什么吗?”他却也提问题。
梁茶摇摇头想着还是先别问了,心说他们封平人真的是太麻烦了。都认识这么久了,而感情的事她尤其不愿意掺和。但有些话还是得说:“校洋,作为夏悦的朋友我得说,你……别怪她。”
周校洋乐了:“哎,我看上去像这种人吗?她喜不喜欢我是她的事儿,多余的暗示一点没给过,该怎么做我还不知道吗?我也没别的意思,就表示一下。而现在这事她才是受害者啊。”
是啊,这受害者很无辜,无辜地表达了一个诉求——现在意外地使另一个无辜的人去执行。
梁茶在想为什么第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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