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就没事了。”就和她对于很多事情的态度一样——她希望自己尽早麻木。
几者都在同步进行呢。
“……你在这么努力逼着自己、更早的成熟,更早的长大。”
夏悦挑起鱼豆腐,弯起嘴角:“要不我还能怎么样呢?没有人让着我啊,没有人会等着我,我只能尽快做到。你看、我现在还在难过还在动感情,是因为我还有着某种‘相信’——我要做的是尽快抹去这种情绪呀。”
“……”商郁欲言又止,发现自己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。夏悦的家庭没给她一个愉快成长的环境,她妈妈以身作则地让夏悦太能“理解”了。她站在一个这个年龄的孩子完全不该在的高度去理解别人,没有任性、偏激的余地。
“为什么我们没能早点相交……那样我就可以拉住你。”
夏悦吸一口饮料,眉眼温和:“没事,现在也不算晚。不管我是因为什么而成长成今天的样子的,我觉得还不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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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悦的“还不坏”很大程度上是在说她对自己的高标准为她赢得了许多资本。
比如老师的青睐。
初二时他们换了位语文老师,是一个别的区的市重点转来的老师、据说人挺牛的,这老师也相当谦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