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像一道愈合后的疤痕,在她试图忘记或忘记以后,总是提醒苏颖它始终存在。
改变人生远没有她想象中简单,抛不开过去,敞开心门重新接纳更是愧疚不安百般煎熬,考虑的问题变复杂,比较变多了,也越发讨厌自己。她就像钢丝绳上的小丑,倾向哪一边都是辜负,终日徘徊在悬崖上空无法抉择,稍不留神必将粉身碎骨。
直到这时她才发现,原来,她苏颖很懦弱,愿意向前跨出一步,却做不到彻底遵从内心,更没有落子无悔的勇气。
郭尉今天也执着:他是哪两个字?rdquo;
苏颖厌恶自己,更抗拒他的问题:与你有什么关系?rdquo;
郭尉嘴唇动了动,竟半天答不上来。
两人相对无言,那根线头被苏颖拉断了,袖口缝合处破个小口子,她站起来:你睡吧,我去客房。rdquo;
郭尉问:他在你心里什么位置?rdquo;
苏颖停住,满心排斥地答:你认为什么位置就什么位置。rdquo;
相比之下,我能占多少?rdquo;
这不像郭尉问问题的风格,他万事云淡风轻,或不在意,或放在心里,从不会把话题过多浪费在儿女情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