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。”
听到这些,她直接沉默了下来。这个国家的政治她是清楚一些的,但却不是她能开口置评的。不能说谁错谁对,只能说立场不同,造就了今日的局面。当然,这种冲突的局面后面有多少推手就不得而知了。
见她沉默下来,莫利也没有再多说:“吃饭吧。”
“谢谢。”
吃过这餐简单的饭菜后,她又为布拉罕换了药,重新配置了点滴,并在里面加了一些营养药剂。看布拉罕这模样,应该是几天没吃东西了,再不补充点营养,只怕不用等伤好,他就可以饿死了。
到了下午时分,天气炎热,张小莫索性让莫利打来冷水,开始为她的病人擦拭身体。大量的出汗会对伤口造成不好的影响,除了水份的补充外,身体也要保持凉爽干净才行。
就这样,忙了一天,到傍晚时分,布拉罕再次睁开了眼睛。
夕阳从帐篷的窗口洒进来,他睁开眼睛,看到的是一位长发轻挽的女人正在床边拧着一条湿毛巾,夕阳给她柔和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色,从毛巾和她修长的手指上掉落的水珠溅到水面,则迸出金色的光芒:“我……死了吗?”
如果不是死亡,怎么能看到这么美好的画面?
听到这个声音,那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