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话。”我说。
“哥哥是想说什么心里话?”雪儿望着我问。
“难道你俩就不能放弃现在的身份吗?”我说,“就是说,不再接受你们上峰的什么指令,当时空向导。”
雪儿听了我的话,低着头,沉默不语。
“你俩就老老实实当你们父亲的好女儿,去嫁人生子,享受真正的人间生活,多好?”我继续说道。
“哥哥,怎么给你说呢。”雪儿说,“应当说我和雨儿两姊妹从一出生,就注定要成为科学人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我说,“记得你说过,你们的父母都在巴黎工作。而且父亲还是一个科学家吗?”
“但他们并不是我们的生物学父母。”雪儿说,“自从我和雨儿妹妹知道真相以后,我俩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的真正父母。”
“其实据我所知,就在我们那个时代,就有如你们一样的情况。”我说,“那时候有的无法生育的夫妇,就会去接受别人的受精卵,来生一个孩子。在法律上也会承认是他们的后代。”
“哎,谁叫我俩又明明是中国人呢。我俩后来去过好几次中国,都企图找到亲父母的线索,但都渺无踪影。”
“实际上这种捐献受精卵的人,是严格匿名的。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