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打了个饱嗝,“带我去。”
走了一段路,到扶梯口时,耳边传来一阵旋律,她不懂这里面的门道,但听上去很舒服,仿若山间泉水淙淙作响,沁人心脾。
走上楼,迎面扑来的凉意,她心中燥热消散了不少,她不忿哼声,“真会享受。”
听说秦祁等了三个时辰,她还在心中暗暗佩服他的毅力,没想到是躺了三个时辰,听了三个时辰的琵琶!
而她呢?在这三个时辰里,哥哥催促了二十四回,侍女催促了三十八回。
比较起来,她这里才是地狱啊!
“原来这就是顶着烈日苦等啊!”
人还没到,冷嘲暗讽的声音先一步传入亭楼。
亭楼上,秦祁慵懒的躺在方榻上,双手负在脑后,双腿高叠成二郎腿,半瞌凤眸,惺忪慵懒。
要不是秦祁的二郎腿有一茬没一茬抖动,还以为他睡着了呢!
他神情略显疏离,下巴冷硬线条,眉宇间仿若拢了一层冰霜,是拒人千里之外,是只可仰望不可靠近。
听见楚云笙这句嘲讽的话,秦祁眉心微动。
楚云笙往这边走来,秦祁躺在方榻上置若未闻,末炫作为近卫迎了上去,“郡主让人好生伺候,本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