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马一路追赶。”想起路上见到的那些府兵侍女,顾长陵正色问楚云笙,“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”
“马车的马匹被刺伤,导致马匹癫狂,一路狂奔。”回顾刚才的情景,她心有余悸的望了眼高数丈的护城河。
望着水流湍急的护城河,楚云笙忽然想到一件事,“撷月她……”
自己被秦祁救上岸了,她怎么只顾着说话,把撷月忘了?
秦祁说,“救下你的时候,马车内只有你一人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楚云笙语气很果断。
从马匹失控,再到护城河边,这一路上都是撷月和自己一起,怎么可能没有看见撷月。
这时,一群士兵往这边过来,“王爷,属下无能,没能抓到刺客。”
顾长陵好奇地问,“刺客?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刺客?”
秦祁没有回应他,顾长陵回忆说道,“我刚才快马赶来的时候,看见一个黑影了,莫不会就是你们说的刺客?”
听闻刺客,楚云笙心中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她觉得,自己上辈子肯定和刺客结下了什么不同戴天的仇,否则为什么每次见到刺客都没好事发生。
上一次,因为刺客,自己险些声名狼藉;这次,因为刺客,自己险些魂归护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