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是高深笑容,“你进去就知道了。”
楚云笙瞅着石碑上,红的要滴血的九个大字,耸耸肩膀,“这要是忽然跳出一个暗卫,我命休矣。”
“伊棠若不躲入祠堂,如何可以避免见到秦祁。”
楚云笙眉一皱,箫清绝这话不无道理,老侯爷要她找顾伊棠,只怕她也没想到顾伊棠在祠堂里面吧。
“祠堂重地,我们站在外面候着吧!”
“永宁府和武烈侯府本就是一脉,进去也无不可。”说完,箫清绝拉着楚云笙往里面走去。
楚云笙怎么挣的开箫清绝,只能被他拉到里面。
走过几道内门,楚云笙这才看到真正的祠堂,灵牌一排排的摆着,漆器上还插着未燃尽的香烛,冒着袅袅青烟,灵牌下方式三大蒲团,顾伊棠没跪在蒲团上,而是跪坐一侧的案几上抄写着什么东西。
她庄穆凝视灵牌片刻,心中竟然安静非常,见箫清绝走过去上了一炷香,她迈动沉重步子,从旁边拿起几只香烛点燃,插入漆器内。
顾伊棠当然是看见了两人,等抄写完这一面,她开口问,“七皇子和郡主怎么想到来祠堂了?”
箫清绝答说,“外公在招待肃王,让你领着我们在后院走走,我猜想你在这儿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