擦伤,已经无碍了。”她无事的摇摇头,答道,“听闻老侯爷病了,就赶过来看看!”
老侯爷这幅样子,有几分病态,上了年纪就容易这病那痛,楚云笙感觉是她多想了。
“都是一些陈年老伤,如今遇上风寒,把以前的老毛病牵出来了。”老侯爷轻描淡写的诉说着,他略过楚云笙脸上的薄纱,望着额头上那几条肉粉色的浅痕,“平阳既然没事,这脸上怎么带着面纱?”
楚云笙伸手摸了把脸上的面纱,“太医说脸上不能曝晒,不能见风。”
她不是没有伤过脸,她感觉这样反而不透风但还是遂了太医的意。
“夏天日头旺盛,这面纱的料子未必能遮阳,前几个月库房好像入了两匹寒月纱,等下让人送过去。”
寒月纱?楚云笙有些印象,“昨天二小姐去永宁府探望的时候,已经送过去了。”说话间,她转向床榻前的顾伊棠,她一进来就看见顾伊棠坐在病榻前,她们来之前,想必顾伊棠在陪老侯爷说话。
老侯爷赞说顾伊棠细心,顾伊棠淡淡道,“这些都是哥哥的主意。”
老侯爷又往顾长陵那边看去,见楚云笙和顾长陵都在,笑着说,“说起长陵,上次在太后的千岁宴上,太后有意给平阳和长陵搭线,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