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楚云笙听箫清绝说到过,她并不意外。
“当时火势凶猛,情况混乱,平阳身边的人都没能照顾平阳周全,何况是叶公子。”顿了顿,她接着又说,“叶公子在那样的情况下,救下了宣世子,这已经是功德一件了。”
宣平侯府子息薄弱,这一辈只有叶梵一人,要是他出了事情,这可以是一件大事。
“说起宣世子,安澜算是见识到了人言可畏。”叶安澜摇摇头,嘴角似有似无扯起苦笑。
楚云笙眉梢一挑,眨了眨眼,“此言怎讲?”
她听了萧清绝版本,既然是听故事,也不介意再多听一个版本。
“七夕那日,拜完神佛后安澜就去山寺内观光,千年古刹、千年古树无不令人称奇。起火时遇上匆忙逃出的宣世子,就顺手搭救了宣世子一把,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,竟然传出安澜结党营私。”说到这,叶安澜长长的叹息了一声,叹官场人心可畏。
闻言,楚云笙忍不住唏嘘,“结党营私可不是小罪名。”
皇室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。历来,不管在官场浸淫多久,不管官居几品,一旦被冠上结党营私的头衔,那么在皇帝的心中就有一道隔阂,重用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叶安澜还没有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