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算是彻底落地。
望着睡颜恬静的豆蔻,楚云笙脑袋里一闪,想到了一些什么事情,赶紧走到刚才的案几旁边,把案几上的那封书信拆开。
打开信笺,信纸上只有简单的两行字,“城外十里亭往东二十公里,来福客栈。”
这笔迹看起来有些熟悉,再看落款时,楚云笙足足愣了一刻钟。
簪花小楷的笔体书写下“秦述柔”三个字。
她颤抖的手没有拿稳那封信笺,信笺从指尖落到了地面上。
秦述柔,这是母亲的闺名,因为母亲出生后就封了长公主,所以知道母亲闺名的人不多。母亲写信时署名基本都是永宁,极少把闺名写上去。
这封书信有古怪。
楚云笙害怕损坏,深深看了眼信笺,弯下腰把信笺拾起,小心翼翼的把信纸放回信笺里,然后把信笺放到柜子里的小匣子里面,这还不放心,又把小匣子上了锁。
这个字迹她是认得的,这绝对是母亲的字,而且这信纸上还有墨香,不必说肯定是刚刚书写的,要说这封信是母亲写的,而且是刚刚写下的,那么在灵堂棺椁里面的人是谁?
一时间,楚云笙凌乱了。
现在有两个可能,要么这封书信是假的;要么棺椁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