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,似乎只有一条路行的通——开棺。
这封信笺已经确定了是近期写的,而且已经确定了是母亲所写,但是到底是那场火之前还是那场火之后,这就不得而知了!
楚云笙想了想,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。
开棺这事情,她真的做不出来。
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,接着就是生根发芽,何况这件事情是楚云笙心头的痛楚,短短一夜的功夫,就长成了参天大树。
次日,过来永宁府祭拜的人里面就有秦祁。当然,秦祁能来永宁府,这都归功于她昨夜让暗卫传消息给秦祁。偏偏这件事情不能透露,所以她只让暗卫传了个消息,至于多余的事就没有再透露。
或许是知道了一些消息,楚云笙今天没有和昨天一样糟蹋自己的身体,而是跪坐灵堂旁边抄写经纶。
等到前来祭拜的人都回去后,楚云笙这才从蒲团上起来。这一跪就是几个时辰,这腿不是发麻,而是已经失去了直觉。
这腿不受控制,好在有豆蔻扶着,免了摔跤。
站不起来,楚云笙也不勉强,干脆就坐在蒲团上,“豆蔻你先去外面守着,我有些话要对肃王说。”
豆蔻还记得郡主和肃王之间的不愉快,所以格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