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笙想要推开秦祁,秦祁的手却和铁箍一样紧紧圈着她,“殿下自重!”
秦祁为什么总是这样不顾她人的感受擅作主张?
楚云笙的手挣扎着,秦祁胸腔骤然一热,手依旧紧紧锢这楚云笙,凑在他耳边低低的说,“那你有自重过?”
顾长陵几次在他眼皮底下出入永宁府,他早就想将顾长陵丢出去了。
楚云笙的头贴在秦祁怀里,眼中是秦祁黑色云纹古香缎的衣衫,鼻尖是秦祁身上的气息,耳边响起的也不知是秦祁还是她的心跳。
男女在力量上的悬殊,在这一刻都体现出来,楚云笙挣扎了好几下,心知挣扎不开,反而越挣扎越紧,最后放弃了。她昂起头,双眸圆瞪,夹杂着几分怒意,“这是我的事情。”
秦祁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楚云笙耳后,压抑的语气说,“以后,这也是我的事情。”
低低的语气,透着十足的霸道。
楚云笙不知秦祁忽然在这里发什么疯,只感觉耳边酥酥麻麻,好像有人拿着兔尾巴草在她耳边晃动,心上痒痒的,于是语气弱了几分,“你弄疼我了,你放开。”
见她手腕红了,秦祁将手中的力道放轻,“我放开你,你就溜了。”
楚云笙哪里听得进